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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雷】Gambler

Freetalk:题目意为赌徒,我流安雷,操盘手设定,金街之狼前传。

 

“当别人疯狂的时候,我恐惧。”

“当别人恐惧的时候,我疯狂。”*

 

一个真正的赌徒应该是什么样。

雷狮刚到拉斯维加斯的时候,全身上下的钱加起来也只有100美元多一点。

彼时他刚从剑桥毕业,终于成功地和家里闹翻,电话里气急败坏地说你翅膀硬了,你从来就不让人省心!那你既然无论如何都不回家上班就别指望我能给你一分钱!而他握着公共电话亭听筒低声笑笑,说行,就这么办。

两分钟以后他的资金渠道被尽数切断,信用卡储蓄卡支付账户APP,全身只剩现金,可怜兮兮的一千几百镑,换成美金两千多一点。

他挑挑眉,哼笑一声,从一大群欢呼雀跃着把学士帽高高抛上天空的学生中间格格不入地挤出一条路,边走边单手揪住后领直接扯下漆黑的学士服,双手整整帽衫衣领,露出完全不正式的黑色高领和藏蓝牛仔裤。

优秀矜持的毕业生们惊讶地瞧着这特立独行的怪胎,窃窃私语中终于有人认出他来,一声惊呼:

“雷狮!”

如同一枚石子投入湖面,一瞬间的沉寂之后场面顿时走向失控,气氛爆炸般地炸了几秒,最终一片死寂,人群拥挤着推搡着,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他坐大巴去机场,买最便宜的打折机票飞美国,十几个小时长腿窝在经济舱狭小逼仄的座位里,腰酸背痛。经停换机组时空乘小姐姐恋恋不舍地收走小桌板上一叠空纸杯,偷偷递过一张写着电话的餐巾,眨眨眼睛问能不能拍个照。

然后被同行空少强行拽走,一步三回头。

落地之后他嘎巴嘎巴按按指节,伸了个懒腰。

 

一周之后他才到拉斯维加斯,几经周折,一路坐公车坐灰狗搭便车爬货车,巨大的霓虹Logo横在眼前的时候开车的黑人小哥偏过头,对他露出一个八颗牙的大笑。

“American dream, huh?”

他和小哥碰碰拳,也笑笑。

“Not really.”

 

他在赌场里买一份非常有名的鸡肉套餐*,胖大叔满脸是褶,慈眉善目对他眨眨眼:

“winner,winner, chicken dinner.”*

然而当他试图出卖美色向大叔讨一杯可乐的时候残酷社会中摸爬滚打顽强生存的大叔义正辞严双手胸前打个大叉,当时就换了脸色。

“NO! NEVER!”

……well,世事多艰,好事多磨。

 

然后他听见一声轻笑,换筹码的接待小姐姐规规矩矩穿着制服,一双眼睛却漂亮的过分了,她倚在柜台上探出半个身子随手扔枚硬币在胖大叔的收银机里,说我请他一杯可乐。大叔抬抬眼睛说你一块钱就想买一大杯可乐?小姐姐挑挑眉毛说那你就给我换成中杯的。

雷狮捏着可乐杯挑起眉梢看两个人斗嘴,饶有兴致单肘压在小姐姐柜台上说你不如换成啤酒给我?小姐姐也笑,说啤酒等你赌完了我再请客。

 

他把仅剩的100美元纸钞换成筹码,之后一身儿童套装捏着纸杯可乐吊儿郎当进赌场,差点被门童拦住查护照。

100美元换成筹码只有一块,黑金色小小一个,那时候他全身只剩一枚一美元硬币,上台也不能坐庄,只能跟熙熙攘攘的游客一起凑合着玩玩百家乐。

 

一块筹码上台,show hand*起手,连押三场,100变成了1000。

跟着押1000坐庄押小注赔率,一场下来1000变成5000了。

 

到5000开始就有面额最小的水晶卡牌筹码,每张1000,他就换五张,离开了百家乐。

中间场,换成有荷官的德州扑克。

到了中场就不怎么能看见游客,气氛陡然紧张许多,赌客们拿着面额最小1000的水晶卡在眼前摞成一摞,买定离手,跟进跳出都是瞬间的选择。雷狮5000上台跟庄押注,连续三次showhand,五千筹码换成三张大额卡,面额总共三万美金。

然后从三万筹码开始连续16次坐庄,赢了其中14次,手边厚厚一摞接近400万美元的面额,他笑一声下场,捏扁了手里的可乐空杯。

“给我换成一百万的。”

内场,桥牌。

高额桥牌100万筹码底线,雷狮400万起手上台,赢了两次,筹码滚到了2000万。

这时候五光十色的赌场里所有的摄像头都对准他,后台安保已经开始调查,虽然这个数额对赌场来说算不上多,但吸金的效率实在太惊人。值班经理眼瞧着database里程序飞速运行,查不到check in也查不到ticket,联系机场拿到了航班号,一对护照才发现嚯,原来是雷王集团的公子,估计是瞒着家里出来玩的。

经理吓得赶紧出来打算亲自招呼发牌,赶到赌桌上刚好雷狮大刺刺扔掉最后一手牌,懒洋洋笑一声敲了敲台面,又赢了。

5000万,通吃清台。

 

全场寂静,没等经理说话雷狮先站起来伸个懒腰,说给我找间房,不玩了。

拉斯维加斯所有的赌场都没有钟,经理应承着偷偷撩起袖子看了眼手表,冷汗就下来了。

四个小时。

雷狮只用了四个小时。

 

当晚雷狮住在赌场酒店最好的顶层套间,二十六米全钢化玻璃的环形落地窗,他站在窗口俯视纸醉金迷的城市,经理在身后问住多久,他就笑一声说就今晚,给我订明天机票,飞纽约曼哈顿。

第二天一早雷狮大堂结账,一副漫不经心样说我现在连张卡都没有,你们从雷王账面划账,经理满口答应,然后他签字下楼拐个小弯找了家银行办卡,说存钱,前台小妹妹声线甜美问先生你要存入的金额是?

“五千万。”

小妹妹吓得笔都掉了。

 

跟着他回赌场大堂找到换筹码的小姐姐,还是那个单肘撑柜台的姿势,居高临下笑一声。

“啤酒呢?给我。”

小姐姐特爽快给他一听冰的,他单手拉开拉环,另只手拽住小姐姐一只手腕直接把人从柜台里拉出来,眉梢挑个弧,懒洋洋问。

“我还缺个助理,跟我走么?”

小姐姐二话不说就把工作牌扯下来扔了。

 

他们没有去机场,而是到二手市场买了辆灰狗,穷人开的破车。另一边酒店经理给雷王集团电话联系,说贵公子消费balabala,我们的荣幸balabala,结果把老爹气得够呛说谁让那小王八蛋在雷王账面上划账的!

“我根本没给他授权!”

可是这点小钱又不能真的不付账欠人家赌场的,老爹气急败坏结了账问那崽子哪去了,经理吓得诚惶诚恐说飞去曼哈顿了,把航班号什么的都交代干净了,老爹就派人到机场去堵人,打算一落地直接抓回来,然而那飞机雷狮根本就没去坐。

 

“你,你不是订了机票要飞去曼哈顿?”

“呵,谁说我订了机票就要飞过去来着。”

 

雷狮落脚曼哈顿之后直奔金街,排名前几的投行和证券公司抢着要人,条件越开越高,给升职给高薪,给租房子给配车,十几家公司挖空心思谈条件,数安迷修在的投行最有前景。

老牌,有资金,有实力,排名不是第一却没掉过三甲,声名远播而锋芒不劲,实力深不可测的类型。双方对面谈都非常重视,投行特意派安迷修去谈条件,安迷修跟着师傅从小在金街耳濡目染,那个时候已经非常出名,年纪轻轻就做到了大区总监,一级操盘手,业内地位高得吓人。投行原本指望着两个人都是青年才俊,年轻人更有共同语言。

结果安迷修一去就毁了,一场谈下来雷狮直接去了对家投行。

 

“所以你当时到底是看我哪不顺眼?”

“呵,我看你哪都不顺眼。”

 

两人一见面就都觉得根本不对盘。安迷修做长线,风险中立型,高线决策远期投资,长线大鱼步步为营。雷狮则是极端风险偏好型,金融巨鳄,刀头抢肉无比激进,hot money*魔术一般在他指间翻转。完全相反的两个人放到一起都觉得对方是傻子,根本无法沟通。

矛盾简直从基本观点开始根深蒂固,个性不和,风格不同,南北之战,咸甜之争。

 

“所以你就处处跟我作对?”笑。

“是啊,我要把你碾碎。”

 

雷狮入职安迷修对家投行后两家投行的暗中竞争几乎挑到了明面,抢项目抢策划反向投资故意搅和大盘局面,各种手段无所不用。雷狮就是投机者里最可怕那种人,眼睛够毒,手法老练,激进而不冒进,最重要的是他知道什么时候该收手,什么时候是高点。他就是所有短线投资者最想成为,也最惧怕那种人。

每年怀抱各种目的各种手段来到金街的人成百上千,而他雷狮两年之内在金街站稳了脚跟。

两年之内雷狮从安迷修手中撬走的案子大大小小,对于长线投资来说一笔两笔案子的价值真的不算什么,可是业内非常伤脸面。投行高层不无遗憾对安迷修说确实是人才,可惜气太盛,金街里面做事不能这么不沉稳。

言下之意安迷修清楚得很。

可是他笑笑,轻轻眨眨眼,一样的话放缓语气又说一遍。

“是啊,金街做事,不能这么不沉稳。”

年逾花甲的大董事隔着金丝镜框抬眼看过来,一瞬之间压力如芒在背,安迷修顶着他的视线安静对视,片刻之后老人眨眨眼,轻描淡写低头把手上文件夹合上,扔到安迷修这边。

“也是,你做长线。”

 

一个月之后雷狮突然从投行辞职,一夜之间牵动了整条金街的神经,彼时他在所在投行已经做到操盘首席,然而无论董事如何挽留他都决不答应。整条街上无数投行向他伸出橄榄枝,大董事专门调安迷修到办公室,说小安你有预判,这很好,有没有方案。

安迷修顿顿,说我没有方案。

他看着欲言又止的董事,轻笑,语气坚定。

“您知道的,他毕业于剑桥,是雷王的儿子。”

“所以,他既然一个人到金街,我就不认为他会给任何投行做事。”

董事沉吟半晌,终于叹了口气。

“可惜……”

 

安迷修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咽下了不曾出口的后半句。

他只是转身走进电梯,略略低头,让些许带笑的碧色眼眸掩在散落的发稍里。

 

一月之后雷狮在金街注册了工作室,两亿本金。

没有楼,没有实体工作室,就只租两间写字间,整个公司算上小姐姐只有三个人,卡米尔金融工程毕业直接来做风险精算,两亿注册资本在金街也只是一张入场券,只是雷狮这个人,太刺眼。

果树可以生长,但荆棘绝对要尽早根除。

何况金融市场,如此不稳定的风险因素。

如果不能收购,就要去除。

一年之间曾经雷狮用来对付安迷修的各种手段被各大公司轮番用在了自己身上,然而那摇摇欲坠的小破工作室硬是顶下来了,资金流脉搏般逐渐微弱却清晰地跳动,两年之后雷狮在金街彻底站稳了脚跟,他的名字在金街的格子间里插上了翅膀,“海盗”这个称号就这样叫开。

他其实还有另一个绰号,只是大部分人并不愿意承认。

 

“他是金街之狼,这一点,我们每个人都要承认。”

安迷修放下手中报表抬眼看坐在对面满脸担忧的会计主管,顿一顿,无比体贴给她添了茶,眼神温柔语气平稳。

“只是他被魔化了,并非是雷狮没有实力,恰恰相反,他才华横溢,正因如此,对他的认识才错的吓人。”

他指尖点点那份穆迪评级给出的公开资产评估报表和利润构成,眼神深一分。

“15亿流动资本,年增值率7%,能做到这个百分比相当惊人,不要说稳健投资,拿出我们投入最大的高线组合投资,收益率恐怕也很难达到相当水准,牺牲稳定性达到高额回报率是他一贯作风,毋庸置疑,他也能胜任。”

安迷修顿顿,眼神再深一分。

“15亿,这个数字在金街并非天价,可以说想要彻底击垮雷狮不容易,然而令其元气大伤,从根本上来说并不是非常困难。这种刀头舔血的手法容错率极低,不出错这种投机能力就是金街的神,不过任何一点错误都足以令他举步维艰。”

“想收购或者拖垮雷狮的人在金街不算少数,之所以无人动手是他骨头太硬,付出和收获远远不成比例,老一辈人不想做,年轻一辈没人能做。”

“然而这不代表他们不会看着别人做。”

“换句话说——”

“雷狮将不会得到任何支援,一旦他的资金链无法周转,整个公司就完了。”

会计主管思考许久,最后压低声线问一句安总,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安迷修对她温柔微笑,非常纯良无辜的眼神。

“诶呀,这可难倒我了……”

“你知道我做长线,短期风投这种动脑子的事情,如果和董事们讨论一下的话,估计会有办法的。”

会计主管怔愣一瞬,动了动嘴唇。

 

第二年一月,最寒冷的冬天,雷狮曾经就职的投行骤然发难。

一个月之内他们吃掉了雷狮的全部流动资金,最激烈的时候场外市场股票价差一天几变,银行,投行,证券,无数双眼睛在观望,初具规模的工作室为了平衡资金在大笔大笔地做空和套现,流动资金全被砸进去,眼瞅被逼到破产边缘。

谁都知道,如果再没有大笔资本注入资金链就会断裂,雷狮熬不过这个冬天。

 

如安迷修所言,银行拒绝雷狮的贷款,并非因为信用评级不良,而是因为雷狮本来就做高风险投资,再加上嚣张的个性没有银行愿意,或者说胆敢给他贷款。而各大投行趁机蜂拥而至,甚至雷王集团也参与其中,从头到尾地跟进,谈的却不是融资。

“他们只想收购雷狮。”

 

如安迷修所想,雷狮坚决拒绝收购,甚至拒绝了来自雷王集团的融资提案,银行一直不批贷款,情况一直僵到一月末,传出小道消息说雷狮在想办法加杠杆。

金融杠杆以小博大,十倍杠杆,15亿本金能贷款150亿,不过极端苛刻的条件将会把容错率降低到极限,一旦赔率达到警戒线就必须支付高额保证金,否则全部资金就要被回收,不止赔进去的部分,15亿本金会泡沫般荡然无存。

到那个地步已经和纯粹赌博没什么区别了,即使是雷狮,也不是神。

可是雷狮绝对不会向投行和雷王服输,安迷修清楚得很。

 

他风一样大步掠过走廊,瞳孔收紧,把一整份字典一样的A4提案直接拍上了大董事的桌面。

“雷狮是我见过最好的操盘手,我们一定要帮他。”

头发花白的董事缓缓看他一眼,说不是我们不想帮他,是雷狮不会接受的。

“那是因为所有的投行都只希望收购他!”

安迷修双手撑着实木桌面居高临下地直视大董事,眸光凛冽,声线平静。

“而我们只能入股,不能收购他。”

“我说过的,他既然一个人到金街,就不会为任何投行做事。”

“或者他继续存在,我们拥有一部分利润,或者他就此不存在,永不属于任何人。”

“我敢保证,那间工作室无论被谁收购,能得到的都只是巨额的债务。”

“因为真正值钱的不是工作室,而是雷狮。”

 

“而他是不会被驯服的,他不会为任何人俯首称臣,甘愿做雷王的儿子,或者投行的职业经理人。”

 

大董事只沉吟一瞬。他敲了敲那份堪比字典的提案,笑了。

“准备了这么久,如果我不批是不是会很遗憾。”

“告诉我,你的结论。”

 

“300亿,持35%股份。”

 

大董事把那份没有翻开的提案拿在手里掂了掂,隔着桌面扔回安迷修那边,一声钝响惊心地回荡在寂静的空间。

然后那头发花白的老人不紧不慢开口,拖了个长音。

“小安啊…你负责做高线的,那就由你去办。”

 

安迷修还记得约雷狮面谈那一天。

他们在CBD的一家餐厅匆匆见面,雷狮迟到了五分钟,显而易见的焦躁,那种情绪如同一张皱巴巴的餐巾,两个人都没什么心情看菜单,雷狮随手一指说来一份一样的打发服务员。

他心情算不上好,开门见山。

“多少钱。”

“300亿。”

雷狮就一顿,紧跟着反而放松下来,非常不屑地嗤笑一声,说安迷修你故意的?就这点钱你想来收购我,你知不知道上午和我面谈的人给了多少钱。

“我不想收购你,300亿融资,35%股份。”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雷狮难以置信的神情,那神情无比清晰地在雷狮脸上凝固一瞬。

接着他咬牙嘴硬,说300亿,别搞笑了你知道我缺多少钱吗,我缺多少你补多少?

“你缺多少我补多少。”

“你说什…”

“与公司无关,这是我安迷修的个人股,我会给你提供剩下的资金,如果还是不够,我会帮你向银行融资贷款。”

一瞬之间雷狮的表情变了几变,最终阴晴不定地眯起眼。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凭什么帮我。”

安迷修就看着他笑了。

“你知道的,我做长线。”

“你可以理解为投资,而我认为你值。”

服务生就在这时端上了餐盘,硕大的两个餐盘上明晃晃的红色爱心非常刺眼。

气氛顿时尴尬,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向旁边看。

雷狮才发现那一天是2.14,周围所有的人都要了情侣套餐。

 

“你是故意的么安迷修?”

“是。”

 

六个月之后雷狮翻盘把原来的东家逼到破产,工作室的资产翻了十倍,投行赚到盆满钵满。

最大受益者安迷修窝在被里拥抱着雷狮感叹,说这真是我做的最短的长期了,然后他低头,凑过去亲亲眼神不满的雷狮,无比温柔地放轻声线。

“也是前所未有的赚。”

 

Freetalk:应该有朋友看出来了,安哥的投资风格是巴菲特,雷总是索罗斯,这两个都是我男神。

“当别人疯狂的时候,我恐惧。”

“当别人恐惧的时候,我疯狂。”*:来自巴菲特。

有名的鸡肉饭*:很久以前,每个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都有一种包含三块鸡肉和土豆蔬菜的饭,价值$1.79,那时赢一次赌局的标准回馈是$2.00,所以当你赢一次的时候就有足够的银子去买一份鸡肉饭了。现在人们把它作为咒语来乞求赌博时候的好运。

winner winner chicken dinner*: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show hand*:赌博中将筹码全部押出。

Hot Money*:热钱,又称游资,投机性短期资金,目的在于用尽量少的时间以钱生钱,是只为追求高回报而在市场上迅速流动的短期投机性资金。纯粹为投机盈利,而不是制造就业、商品或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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